第九章 万物起源 (1/2)

这个开头和我们的“盘古开天地”如出一辙！

无神论者扬启在内心发出一声轻笑，更觉雯灵口口声声所称的“神灵”根本只是一个臆想而已。就像现代社会的历史一样，盘古创造天地女娲创造人类。可是这两个神是否存在没有任何可考的证据，与其说是历史，更不如说是被历史认可的神话罢了。

如果真有神灵守护世界，哪来的痛苦和忧伤？哪来的残杀和阶级区别？就算雯灵品性美好，长生不老的体魄让他们如同半神一般存在，还不是没办法用和平的方式阻止发生在身边的活人祭祀？神灵不过是为了建立信仰，使生灵在临死才能终结的苦痛中继续坚持下去的美好想象罢了。

切身感觉了现代社会最高科技的扬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神灵存在。哪怕他见到了法肢，也通过与雯灵的短暂接触确认了他们拥有长生。尽管如此，他还是很认真的开始翻看手中的雯族史。

神灵不存在，但雯族是鲜活的。了解一个种族过往是认识他们的好办法。已成为雯灵的他无从选择，必须要在这个种族带着目标好好活下去。直到再见泽国王子前，扬启都没有放下手里的书。就连睡觉时，依然小心捧着或许是王子添加了笔记的书籍。

雯族史的第一部果然如同王子所说，内容非常多，记录也非常简要。两百多年就会寿终正寝的寿命，使得这本书籍里面出现了大量的雯族角色。为了尽快找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扬启只能选择粗略阅读。但一边阅读一边理解太耗费时间。轮到他所在的护卫队陪伴王子时，扬启也只看了十之三四。光是雯灵的名字，就让扬启感觉到这个种族有着严苛的规律。

根据他们的历史记录，雯灵原本是雯族，与人类、隐族和整个世界一样，都出自造物神也就是雯灵嘴中的“道尔”之手。不过，不知道是造物神有意如此，还是创造世界需要耗费太多能量；世界的首个种族雯族，并不是一次性出现在造物者手中。

道尔分三次创造了雯族。首批雯族无论是力量或是寿命，都明显强于其后出现的雯族。由于最早受到道专们的指导，他们最先掌握了生存的技巧。首批雯族之中学识最高的“馗”被道尔指定为雯族首任至高王，并得到了雯族仅有的金发；其他首批雯族不是被指定为国王便是一方领主。

第二批雯族由于在力量方面弱于前者，道专对他们传授了统帅及战斗才能。他们多数精于作战，是优秀的战士。为了感谢首批雯族美化了世界，让他们出世便能享受到富足的生活，次出世的雯族纷纷将名字改为两字，以彰显对首批雯族的尊贵。而第三批雯族则延用了这个习俗，以三字为自己取名。即使几千年后的现在，雯族的后代们依然遵循这个习俗。可以说，通过雯灵名字的字数，可以轻意知道他的祖先是第几批雯族。

我是二个字的名字，也就是说，央杜的祖先是次批雯族。难怪央杜的母亲是泽国主将之一。看来次批雯族不但精于作战，还用血统遗传的方式赋予了后代较强的战斗力？

扬启叫住了泽淳义。

“你的祖先是道尔最后创造的？”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扬启有些疑惑的问：“雯族史说，第三批雯族出现时，世界已经在前两批的雯族手中变得异常美好，所以道专们只对他们传授了‘琼技’。琼技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真把泽淳义给难住了。他想了好一会，才有些迟疑的回答：“琼技差不多就是驾驭木、火、土、金、水的技能。比如你父亲懂得如何驾驭水。”

“我父亲好像是二个字的名称。按说应该精于战斗……”

“你是溪琦和泽思然之子——这是我刚加入护卫队时，你的自我介绍。”泽淳义很自豪的说：“血统是每个雯灵骄傲的源泉。每个雯灵都会向新朋友介绍自己的先辈。而且，精于哪方面发达到现在也不是特别的准。比如咱们泽国最高官员易慧就完全不会战斗。毕竟我们只是后代，不是道尔亲手创造的生灵。”

也对。按照雯族历史的逻辑，出自道尔手中的雯族全部受教于次于造主物的神灵——道专。用书上的话来说，他们“通神之艺”。正如任何技能都无法百分百传授下去一样。经过几千年的岁月变迁以及血统不断被稀释，没有道专在旁指挥的雯灵又如何能和先祖比较？

只要不是与生俱来的技能，便由后天的努力决定。央杜的母亲能成为主将，必然也是付出过努力。央杜能成为王子无法打败的陪练，自然也是从小学习。只要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就不可能有谁能一出生就拥有超强的技能。同理，即便身上流淌着次批雯族血，也不代表一出生就决定了战将的命运。泽淳义提及的最高官员易慧，应该就是弃武从文的典型了。

深表赞同的点了点头，扬启继续捧着书籍苦读。明天就要轮值在王子身边，他可不会傻到值勤时任何带着书籍去阅读。晓露护卫首领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让扬启觉得当值时做些不相干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

“看完了吗？”正在护卫帮助下穿戴盔甲的王子转头问央杜。

“只看道神纪一千多年雯族的历史。”摆好应敌架势的扬启有些遗憾的说道：“没想到雯族……我们的祖先品德那么高尚。真是令我自愧不如。”

“没有他们的风光雯月，又何来道神纪2674年道专授予雯族长生法肢的事？”带着由衷的自豪，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