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话：在一起 (1/2)

乌丹好累，漫无目的的在空阔的圣殿漫步，不知不觉走到了无双所在的房间。路过窗前，无双将透明的水放入盛着污水的容器，很快，污水就变得清澈起来。乌丹，不经过无双允许，推开大门直奔房间，想要把眼前的一幕看得更真切一些，没错，那乌黑的水，正在变得清澈……

“你怎么做到的？”乌丹不可思议的问。

无双被乌丹捏的生疼：“大祭司，你捏疼我了。”

乌丹将无双摁在椅子里，双手握住椅子的把手，直逼无双面前：“告诉我，你是怎么解开圣水池秘密的？”

无双可以闻到乌丹身上淡淡的熏香味，向后退，却抵在了椅背上。

“大王把圣水池弄脏了，他当然知道怎样解开圣水池的秘密。”无双说。

乌丹一把捏住无双的下巴：“你骗谁？莫尚是什么人我比你更清楚！”说着将无双拉起来，摁在书桌前，从书籍之中抽出一个卷轴，手忙脚乱的铺开在无双面前。

“这个卷轴，记录了当初佳彤国那个男人的事迹。污染圣水，是那个男人曾经玩过的戏码。但是，整部卷轴之中，却没有写出任何解开污染的办法。那个男人，来自未来，只有同样来自那里的生命，才有可能解开圣水池的秘密。我问你，你是不是跟那个男人一样，来自未来？”

无双错愕，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乌丹的问题。

“说啊？”乌丹的眼中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无双冷静下来，将乌丹的手从自己的手臂上推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大祭司，万物相生相克。圣水池可以被污染是因为它是深潭，出水口很小，清澈的泉水来不及更换导致。换句话说，在圣殿之中一定存在解开圣水污染的关键。”

乌丹失望极了，瘫软的坐在无双身边：“原来是这样……”

无双不敢再多说什么，有些事，自己知道就好，说的多了，就会引起乌丹的怀疑。

乌丹看起来非常寂寞，非常无助：“公主，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相生相克？”

无双不明白乌丹想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那么命运呢？如果命运是可以被掌控的，有没有突破命运的办法？”乌丹认真的问。

无双倒是听说过，看过，有关天书的故事。天书，就是命运，把人类的一切记载在其中，让人变得绝望，变得痛苦……但是……

“这个，我不知道。”无双倒是可以给乌丹一点点提示“小时候，母后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故事中说，我们看到的不见得是事实。我们的思想可能已经生活了很久很久，而我们的ròu_tǐ还没有降生。上天会给拥有ròu_tǐ的灵魂很多很多，相应的也会在达成目的之后，把他们的生命带走。但是，有一个人却得到了永生。因为死亡，是有顺序的，先是绝望，再是疾病，后是痛苦，只要活着就要接受这个无边无际的考验。”

乌丹不解：“人生在世不称意，谁能永生？”

无双说：“故事说的很清楚，我们的思想比ròu_tǐ生存的更久。只要经历痛苦不认为是痛苦，经历疾病，不会绝望，不就可以了吗？”

乌丹恍然大悟：“希望？”

“大祭司是聪明人，我想了十多年的答案，你这么快就找到了？”无双说：“只要坚持希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乌丹欣赏的看着眼前的无双：“王后娘娘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智者。竟然会给公主殿下讲这么深奥的故事。那么，王后娘娘有没有告诉你，如果逆天改命，会是什么后果？”

无双从来不信命，无所谓的说：“没有改过，怎么知道后果？”

乌丹似乎明白了什么，温柔的看着眼前的无双：“假如有一天，我的结局是死，公主愿不愿意陪我一个时辰，听一个秘密？”

无双看得出来，乌丹早就知道莫尚与永和就是为了推翻圣殿才走到一起的。他释放莫尚就是已经接受了莫尚与永和的挑战。不知为什么，无双觉得乌丹言语之中透露的信息，并不是担心自己会输，而是为了什么必须奋战到底的意味。

“好。”

乌丹感激不尽，用卫羌国最高的礼仪向无双微微鞠躬，那转身而去的身躯，看起来是那样挺拔，那样的不食人间烟火，高尚而纯洁。

无双开始怀疑，圣殿，真的像莫飞他们说的那么污秽不堪吗？

无双按照圣殿的礼仪，将石灰水倒入圣水池，所有的祭祀都看着乌黑的圣水在一点点的变得清澈起来。

乌丹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相应的，他要兑现承诺，还莫尚自由。

莫尚换上王者的衣冠，走过乌丹身边。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跟我走，还是选择留在这里？”莫尚问。

乌丹高傲，温柔的看着眼前的莫尚：“困扰已久的谜题已经解开，留下是我唯一的选择。”

莫尚怒火难耐，压着火气保持风度：“好，那我们的友谊，恩断义绝！”

乌丹礼貌的向王者行礼：“不送了。”

莫尚对乌丹失望透顶，头也不回的离开圣殿。难以抑制的愤怒让他犹如被烈火焚烧：“等着，我要将这座肮脏不堪的地方烧毁，把里面所有的人杀的片甲不留！包括乌丹在内！！”

永和震惊的看着莫尚：“真的要吗？”

“对！谁若是阻止我，就是跟我过不去！”莫尚被愤怒占据，完全看不出永和眼中的难过。

“莫尚，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