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chapter 99 (1/2)

“哦,是吗,这可不是个什么好预兆！”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确实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不过，薇罗妮卡是绝对不会承认贝丝小姐的占卜术已经学到了一定的境界。周二的那天晚上,她就在从图书馆回寝室的必经之路的拐角处遇到了让她尴尬不已的里奥，而这一天，德拉科恰巧被他的教父斯内普教授叫到了办公室里。

“嘿，妮奇！”里奥站角落的阴影里好像等了她好久。

尽管薇罗妮卡内心清楚的明白那件让她一想起来就会觉得恶心的想要呕吐的事情并不关里奥的事情,可是她实在没有办法做到不去迁怒他，他不应该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会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再一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回想起那个罪恶而又黑暗的夜晚。

“我明白这很冒昧,但是请相信我,我并不是来祈求你的原谅。只是两分钟好吗？我保证，我说完了就会离开。”借着城堡墙壁上忽明忽暗的烛火发出的光芒，薇罗妮卡看到里奥那原本充满稚气的脸上现在则显得有些憔悴。自从圣诞节后，自己就不在像是往常那样总是在给艾瑞斯准备一些小甜点的时候顺便也给他带上一些，也刻意的躲开他有可能会出现的地方。尽管艾瑞斯对此有所察觉，但是他却以为是因为圣诞节那个该死的变相的相亲舞会让薇罗妮卡感到厌烦。毕竟这是所有出身贵族的女孩子们所必须要肩负的责任，所以，即使艾瑞斯很反感艾玛婶婶的做法，不愿意薇罗妮卡去为一些不相干的人牺牲掉自己的幸福，可是他明白自己的姓氏不单单是一种至高的荣耀，也是一把沉重的枷锁。

薇罗妮卡张了张嘴，终究是脚下生根一样的站在那里，无论怎样，她都不能忘记他们三个曾经在一起时所经历的那种亲近的感觉，他曾经一度让薇罗妮卡有了一种强烈的归属感和安全感，让她感受到这世界上并不只是只有她和艾瑞斯。他也曾经在那天晚上阻止了愤怒到发狂的艾玛婶婶。薇罗妮卡终究是不忍心见到她曾经当做第二个艾瑞斯来疼爱的弟弟像是现在一样的疲倦而狼狈。于是她只能僵着脸生硬的说道：“好吧，里奥，只有两分钟的时间。”

里奥惊讶的看了一眼薇罗妮卡，然后迅速的收回目光，言语之间充满着些许感激之意：“当然。妮奇，我想我十分能够理解你的感受。只是，那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以后，爸爸他和妈妈大吵了一架，然后就住到了魔法部里一直都没有回家，妈妈这些日子的精神也不大好，总是忍不住的哭泣。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博取你的同情，我也知道自己没有说道歉的资格。我只不过想让你明白，我们大家都不希望那件事情的发生，至少它让我们每一个人都狼狈而又尴尬。”

薇罗妮卡站在那里听着里奥几乎不带一丝情绪的说着这些日子他家里发生的一切，看着他的神色，好像在说一些别的不相干的人家里面的隐私，那被裹的深绿色的眼睛里也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只是，薇罗妮卡并没能再继续探究里奥的现在的心情，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语简直让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妮奇，你知道吗？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母亲，凯瑟琳的存在。其实，我真的很恨她。所以再见到你和艾瑞斯的时候，我以为自己也会同样的恨你们，可是，我并没有，因为你的眼神很温暖，让我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来自兄弟姐妹间的关爱，我有的时候甚至十分的嫉妒艾瑞斯。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如果是换做别人，胆敢这样对待你，我一定会挖出他的眼睛。可是，那个人却是我的爸爸。”他的眼睛一直望着薇罗妮卡抱在怀中的书，声音低沉的像是在喃喃自语，可是却像是一把利剑刺进了薇罗妮卡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那是她几乎从未感受过的亲情的所在。所以，尽管她恨透了那个夜晚，可是她的泪水却像是雨季泛滥的河流一样肆无忌惮。

里奥并没有再把话说下去，而是忽然转移了话题，他的眼睛也终于从那种虚幻的迷离中脱离出来，望向自己的眼睛：“所以，妮奇，我爸爸想要见你一面。我并不希望我先前的那番话左右了你的感情，那只是我作为里奥·安德森你的表弟的心里话。至于这一句则是我爸爸让我对你说的。他说，他知道你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不过，如果你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他会告诉你所有的关于你母亲的故事。巴克比克行刑的那天他会和魔法部的官员一起到霍格沃兹来，在海格的小屋附近的林子里等你。好了，妮奇，我要说的只有这些，那么，晚安了。”

薇罗妮卡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不知道里奥什么时候离开的，直到讨人厌的皮皮鬼出现在附近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来，像是被什么怪物追赶一样匆匆的回到了寝室。可怜的贝丝小姐抱着她的最新的水晶球疲惫的睡着了，占卜课的考试就像是梦魇一样困扰着她，因为她从来没有从那个球里看到任何东西。薇罗妮卡轻轻地从她的怀里拿出了那颗已经被她的体温捂得热热乎乎的水晶球给她盖上了被子。

黑暗中，那让人禁不住再次颤抖的记忆像是潮水一般的涌来，她甚至清楚的听到卡尔叔叔在自己的耳边喊着凯瑟琳的名字，有些答案似乎就要撕破那层仅有的可怜的遮羞布咆哮而出了。她疲倦的躺在那里，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比的迷茫，不知道到底应该前进还是后退。她实在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