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怜悯 (2/2)

桑德斯兄妹和吸血鬼，伙伴和敌人，孰轻孰重，李一帆还分得很清楚。他从来都不是被表面现象蒙蔽的人，从来都不是。

一群人匆匆离开公寓，自始至终，周围的公寓灯光没有再亮起，而警察离他们，依然有一段不远的距离。

伦敦城，已经乱了！

行走在暗夜之中，查理被伯尼背着，特蕾莎拖着受伤的身躯，踉踉跄跄跟在队伍中。李一帆注意到，几个女孩落在她身上的不忍目光。

李一帆冷笑一声，慢慢放慢步伐，等特蕾莎经过的时候，他指着查理道：“吸血鬼，就是要吸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