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四十九章 强者之怒 (2/2)

将他们杀死，季漠自身的消耗也是很大，但没有什么能够剿灭他心中的愤怒和哀伤。

他的目光望向了梦幻，她已经恢复了人鱼的模样，她的脸色苍白，但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美。

“这是现实，还是梦幻？”

季漠苦笑了一声，抱起了梦幻。

生活中会见到很多的人，留下很多深刻的记忆，在通天塔第四层中经历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幻。

留下的是悲伤，也是美好，季漠走向了海水中。

人鱼的归宿是大海，季漠觉得任由梦幻回归大海，才是她最好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