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与副作用107 副作用（一） (2/2)

“怎么了，能不要用呕心的眼神看着我吗？”

“没有，只是感觉你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感到有趣。”

“有趣？要是你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你打成连你自己也认不出的有趣样子，想试试吗？”

“哈哈哈，谢谢了，等我以后我想‘改头换脸’时再找你吧，现在还不行，很多地方还需要我‘刷’脸放行的。”

“哼。”

瞿巽涟冷哼一声，这个话题算是就这样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