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给三皇子上眼药（2） (1/2)

“皇后娘娘！”眼见着绿芙指挥的几个嬷嬷就要扑过来了，绿葵挺身而出，一把将几个小侍女给护到了自己身后：“不必找其他人麻烦了，是奴婢！”

“绿葵姐姐！”绿茹见着绿葵被嬷嬷押到前头，急得就想冲上去，却被身后一个小侍女给拉住了。

“你疯了？两个姐姐如此，就是为了保住咱们的性命！你不要辜负了她们的心意！”这小侍女眼圈都已经憋红了，一双手却死死拉着绿茹，不肯让她出头。

“可是——可是姐姐她们！”

“莫要说了……”另一个小侍女也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示意绿茹噤声。

“嬷嬷，给我好好查验！”另一旁的南织，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指使着嬷嬷们动手。

“皇后娘娘！奴婢已经招供了！为什么还要查验其他人？”南织本只是试探，如今见着绿葵如此慌张，心里的疑窦便得到了证实。

“本宫从未说过有人招供，其他人的嫌疑便洗清了啊？嬷嬷，还在等什么？动手！”

“皇后娘娘！奴婢参与了！”

“奴婢也参与了！美人头上的那个伤口，就是奴婢砸的！”

“奴婢也参与了！皇后娘娘且将我们都杀了吧！”绿莎几个见着罪责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躲避了，挣脱了阻拦着自己的手，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绿葵姐姐！我们来陪你了！”绿茹第一个冲到绿葵身旁，不卑不亢地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刺杀美人的主谋，是奴婢！娘娘可不要找错了人！”

“绿茹！”

“皇后娘娘！还有奴婢！但奴婢一点都不后悔！像陈美人同三皇子这般猪狗不如的畜生，人人得而诛之！他们根本不配活着！”绿莎直挺挺地跪在当下，大声控诉：“且不说刚才绿莲说的那些大罪！在这予德宫中的每一个人，都深受其害！”

“善恶皆有报。你们在宫中遇到不公，自有宫中管事来定夺。再不济，你们也可以来栖梧宫告知本宫给你们做主。没得因为一些委屈，就动了杀人的心思！”南织看着眼前这些个年纪还很小的侍女们，心里是说不出的可惜与矛盾。

可惜，是因为她心底清楚，陈美人母子这样的人是自作孽，总有一天会得到正义的制裁，她们却这般傻，要赔上自己的一生来报复。而矛盾，则是因为她们宁愿自己动手杀了陈美人，也没有选择相信宫中的制度与她这个皇后的能力……

“皇后娘娘……您身在高位，很多事情您从未经历过，您也不会明白，很多的伤害，不是事后弥补就能够抚平的。”反正所有人如今都已经被皇后娘娘逮住了，绿葵索性放开了胆子，自顾自起身了。

“皇后娘娘，你且看一看我们这满宫的侍女。”她顺手拉起了一旁的绿茹，然后又指了指没参与的两个小侍女中的一个，说道：“除了这两个之外，没有一个还保留着处子之身。每一个，每一个！都被三皇子那个畜生给糟蹋了！从最开始的绿荷，到如今这我们一个个，每日都如同生活在炼狱之中！”

“我们这些个相貌平平得还好，只是被破了身子之后，灌了红花而已。而那同绿莲一起的绿荷，因着相貌比较好，且得了三皇子得喜欢，就被陈美人囚禁起来，专门用来控制三皇子。可她直到死的那一日，再也没有见到过三皇子一面，每天夜里，还会被美人特意找来的内侍们肆意玩弄！您就说，这样的伤害，您如何补偿我们？”

青葵说的每一句，都出乎了南织的预料，她颤抖着听着她的控诉，心里忍不住地颤抖，可她依旧端着一副凌厉的气势，忍着恶心问道：“大胆！你可能保证你说的句句属实？你可知道若是有半点掺假，可就是欺君之罪！”

“奴婢以奴婢的列祖列宗起誓！奴婢所说，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就叫奴婢死后坠入地狱，永生永世不可超生！”绿葵盯着南织的双眼，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娘娘大可以派人去予德宫后院最深处那个假山后头看一看，在那老旧的柴房中，怕是绿荷当日受辱之时的脚镣手铐依旧还在！”

“奴婢！奴婢也可以作证！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找个嬷嬷来检查奴婢们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如同绿葵姐姐所说就是！”一直跪在绿葵身后的小侍女，也大声道。

“皇后娘娘！奴婢绿莎，已经怀胎四月有余！这孽种就是三皇子的！”绿莎膝行几步上前，当着众人的面，将本身宽松的衣物抚平，显露出平日里藏着的肚子给南织看。

“混账！”南织此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暴怒的情绪，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绿荫！你亲自带人去后院检查，你！”她指了指眼前的绿莎：“你跟着去带路！另外叫侍卫叫个太医过来！给这些个姑娘们全都检查一遍！本宫且要看看这予德宫中还有什么龌龊事！”

她是真的气急了。统领后宫这么多年，她自问不是个老眼昏花的，却不想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这样的事情。这种事情，别说放在皇宫之中了，就是在一般的贵族府上，也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丑闻，此刻她怎能不气！

“你！本宫且问你！那些个平日里凌辱你们侍女的内侍，你可记得？”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记得！除了予德宫本身的首领内侍，张望还有他的徒弟张毕，内侍小福子之外，还有管理内务的内侍副统领刘德！这几个王八羔子，就算是化成了灰，奴婢也认得！”绿葵一个头磕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