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为你成全 (1/2)

桓璃见杨戬并无太多惊讶，天庭述职时他见过这个位列武将之首、威震三界的司法天神。主动恭敬行礼：“小龙济水龙王桓璃，见过司法天神。”

杨戬微微点头还礼，目光全在一旁寸心的身上。

寸心紧抿嘴唇，咬出血都不知。转身欲走，她不想再和杨戬做那些无所谓的纠缠。

杨戬伸出长臂把她搂在怀里，明显的感到寸心的颤抖。“怎么了？”寸心旧时最爱扑在他怀里撒娇，今日两次抱她，她似乎都在躲自己。

桓璃欲上前为寸心解围，为她解除尴尬。一步未迈出去，就被杨戬定在原地。

灏儿给杨戬使了个眼色，把桓璃拖走。见桓璃一直盯着寸心，冷讽道：“再看，那也不是你媳妇。”说着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孩子气十足。

因着背对对方，杨戬和寸心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他们二人对调了当年的位置，如今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淡如冰。

“杨戬，放手吧。你不爱我，如今我也不爱你。我们何必再纠缠呢？”寸心语气平澜无波，心痛几乎让她窒息。她不是不爱，是承受不起爱的代价了。

杨戬放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郑重的道：“杨戬愚驽，千年前未曾参破自己所爱之人，如今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我爱的女人是你。嫦娥之事，你和我回神殿，我和你说清楚。和我回去吧。”

寸心稍感安慰，这也算她执着千年的问题有了一个答案，“不必解释了，现在的我已经不爱你了。”

杨戬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目光充满探究，似要把她整个人看穿。他心中的敖寸心不是这个样子的。

寸心的手触碰杨戬附在自己腰间的手，他手心的温暖是寸心所留恋的。似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他的怀抱。

指尖的温度渐渐褪去，杨戬急切的抓住寸心。

他想留住她的人、她的心。

“司法天神，请您放开小龙，如今小龙已经许配济水龙王。你我纠缠不清，我未来的夫君会不高兴的。”寸心极力克制想哭的冲动，当断不断，以后她更难断情。

闭上眼睛，把眼泪生生逼回眼眶，她不能哭。

桓璃得她如此答案心满意足，不管她真心要嫁她、还是为敷衍杨戬。他还能和以前一样为她遮风挡雨，她嫁不嫁他，他都愿为她全心全意的付出。

灏儿见桓璃笑的得意，“你笑什么？师娘不会嫁你的，她爱的是我师父。”灏儿一直在心里强调，他们二人是爱彼此的。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变了心。

“你一个未经情爱的毛孩子懂什么？她不嫁我，我也愿保护她。我与她青梅竹马，若不是杨戬凭空出现将她抢走，她早就是我的妻子。”桓璃隐隐有些愠怒，平日温文尔雅的他，今日不知怎会对一个孩子发这么大脾气，说出这番话？

灏儿被他这么说，少年的冲动上来，欲向桓璃挥拳。

“住手。”寸心甩开杨戬，跑到桓璃身边。“杨戬，把定身法给他解开。”怒气上头，也不顾得什么礼节，直呼杨戬大名。

杨戬借力把她重新拉到自己怀里，他不想再放开寸心。掐诀解除桓璃的定身法，低头看着怀里的寸心。

四目相对，寸心幽怨的看向他。

杨戬的心被她的“怨恨”的眼神刺痛，这一眼，可比三圣母那句“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心痛之感或比之更甚。

你我如今真的不可挽回了吗？

寸心对杨戬有“怨”无“恨”，他们之间的事她已释怀。不想执着，也不愿再执着谁之对错。

她怨怪杨戬没有做到一个为师为父的职责，把灏儿教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甚至有些后悔把孩子教给杨戬。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几次再见灏儿，发现他把杨戬身上的桀骜不驯、目中无人学了个十之八|九。

说来寸心也无权怪杨戬，自己又何尝做的母亲该做的事了？

灏儿被寸心吓到，他还从未见过寸心发这么大的脾气。他隐约猜到她这次发火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济水龙王。

上前怯怯的唤道:“师娘。”

寸心冷笑道:“你这声师娘，我可当不起。我与二郎真君和离数百年，早无瓜葛。”她对她的孩子充满愧疚，可是现在又能怎样？

她选他们父子二人，再次伤害西海？她的三哥因为她入了佛门，她的父王多次受天庭打压。她不能再不顾家人感受了。

杨戬放开她，叹道:“寸心，我们真的要如此说话吗？”

灏儿被她说的百般委屈，“师娘。”

寸心眼里蓄满泪水，转过身去，不忍再看他们。

桓璃把一切看在眼里，站在寸心身旁，“真君大人，你与表妹已经和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何必再纠缠于我表妹呢？你喜欢嫦娥仙子，如今新天条出世，你不用竖旗为妖，就能与她长相厮守。我与表妹青梅竹马，她已答应嫁我为妻。为了避嫌，婚礼就不请真君大人参加了，真君与嫦娥仙子成亲也不必发西海或济水的请柬。”

“寸心，他说的可是真的？你当真答应嫁与她为妻？”杨戬不信　，向寸心求证桓璃所言。

“真君大人您另寻新欢，小龙为何就不能寻一个真心待我的夫君？”寸心此言出口，真真想与杨戬再无瓜葛。

“杨戬说过，妻子的位置上只有你一人，爱的女人也是你。你还想要什么？我给你。”杨戬想极力挽回寸心。

寸心坚决拒绝道:“我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