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凤哲陨落 (2/2)

也不知道鬼帝现在拿没拿回他的肉身，凤哲的眼角掉下一串眼泪，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他知道那凤钗是祁凡偷偷拿走的，他也知道自己是祁凡拖延时间的棋子，他什么都知道。

看着祁尘那痛不欲生的背影还真是像极了上万年前知道祁凡死了时的状态，可笑。

“若有来生，我凤哲愿为女子，不为情所动，不为你所忠。”凤哲苦笑一声，手如尖刀一般伸进自己的胸口，将体内的灵丹拿在手里，这灵丹发着微弱的光。

司宁看到这凤哲要自毁灵丹，魂飞魄散，急忙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