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是细作？ (1/2)

屋内，洗漱打扮了一番的素心，失落的是抚摸着手背上一块红彤彤的烫伤伤痕，“没关系，只要他喝了就好。”

“素心姐姐。素心姐姐！”门外传来丫鬟的呼唤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似乎有着很着急的事情要找她。

“湘儿，怎么了？这么慌张。”素心打开门，便看到平时里与她甚是要好的湘儿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小脸。

“素心姐姐，王爷…王爷他叫你过去说是…说是…说是你炖的鸡汤有毒！”胆小的湘儿早已慌了神。

素心不可置信的瞪大着眼睛，“不可能，汤里怎么可能会有毒。对了，王爷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素心死死地抓着湘儿的肩膀，捏着湘儿的肩膀生疼。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李管家说…说王爷让你马上过去…”六神无主的湘儿也顾不得先上的痛，哑着嗓子说，“要不素心姐姐，你快走吧，我知道有条路…唉，素心姐姐你去哪？”

汤里怎么会有毒？王爷怎么样了？王爷，你千万不能有事啊！濒临崩溃的素心，在走廊里横冲直撞，路上遇见迎面而来的丫鬟、下人们来不及躲避便随手推开，丝毫不顾及后果。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齐王，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卑微的乞讨着齐王无事。一颗颗硕大的泪珠顺着眼角飞射而去，他从未这样慌乱恐惧过，不停的自责，为什么要炖鸡汤？如果…如果自己没有炖鸡汤…没错…全都是自己的错。

“王爷！”闯进书房的塑性崩溃的大汉，下一秒便愣住了，齐王正端正着坐在上首，完好无损、毫发无伤，丝毫无中毒的迹象。秦如雪震娇弱的蜷缩在齐王怀中，被吓得脸色苍白。“王爷你没事儿吧！你…”素心想上前去为齐王把脉，他要亲自确认齐王王没有事才能放心，却被齐王身边的侍卫拦下，“衡阳，你做什么！”素心一双美目含怒瞪着衡阳，奈何衡阳也只是奉命行事，不做任何回应。

“你才做什么，素心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费王爷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恩将仇报，在汤里下毒，想害王爷！”秦如雪蓦地从齐王怀中站了起来，指着素心劈头盖脸的便是一段训斥，“若不是本侧妃的银制耳坠不慎落入汤中，发觉汤中有异样，那此刻坐在这里质问你的就不是王爷了！”齐王静静地听着秦如雪的指责不置一词，仿佛认同她的观点一般。

“我何时下过毒！”确认了齐王无事，素心也微微放下心，环着手臂，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谋害齐王的罪名甚是不满，她素心没做过的事情，谁也别想抵赖她，“侧妃娘娘可真是好口才，白的都能说成黑的！”

“厨房里的厨娘、丫鬟无一不能作证，这汤是一手段的，你还想怎么狡辩？”秦如雪眼中闪过狠戾。

“可你别忘了，这汤是你亲手送给王爷的！”素心不卑不亢的对视上了秦如雪的眼睛，清晰的看见了那么转瞬即逝的阴霾，“这么说，你不也有下毒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本侧妃下的毒？”

“有什么不可能的？”听到她这番以下犯上的话，整个屋子的人都替他捏了把汗。

“闭嘴！”一直静坐于上方的齐王拍桌而起，顺手拿起手边的茶杯，掷于素欣脚边，“如雪，可是本王的妻子，怎么可能会害本王。”

“就是嘛，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秦如雪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泫然欲泣地环着齐王的胳膊，撒娇道。

素心瞪大了眼睛，瞳孔骤缩，无意识得后退了一步。诧异、失望、难过这些词都不足以形容素心此刻的心痛。她小心翼翼的颤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就会害你？”她倔强的昂着头，对视上了那冰冷的目光，迫切的想听到他的回答，死死的盯着上方的那个人，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可结果注定要让她失望了，那个人的脸上如死水一般没有一丝波澜。怜惜？心痛？这些都不过是他的妄想罢了，“是不是！”带着嘶哑的声音，素心痛心的大喊，固执的问道。

“来人，把他带回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一步！”他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可她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不是吗？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人从门外走进来，要押素心回去，却被他躲开了，他冷冷的环视了周围一圈，用陌生的语气道：“我自己会走！”

众人都注视着他决绝的背影，却无人看见她被泪水浸湿的双眸，他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的维护秦如雪！眼前被一层雾气笼罩着，她完全看不见脚下的路，只是凭着直觉向前走，努力的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不！她不能认输！

秦如雪对自己的得意可谓是毫不掩饰，绕道希望身后轻柔的为他捏着肩，替她放松。

“如雪你先回去吧。”齐王烦躁地揉着眉心。

“是，臣妾告退。”秦如雪也懂得见好就收。

被赶回屋里的素心第一次大发雷霆，摔了一屋子的东西，在屋里等了她一中午的湘儿早已被吓傻了。看见素心不顾形象的趴在桌子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湘儿又连忙手忙脚乱的安慰着素心。

“呜…湘儿，他不信我！”素心察觉到湘儿在她身旁坐下，赶忙扑倒她怀里更是哭的肝肠寸断，“他还禁我的足，他护着那秦如雪…”此刻的素心急需知道发泄口，便一股脑的和湘儿倾诉。

“素心姐姐，这不是很正常吗？你不总是把‘秦如雪才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