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希望 (1/2)

清晨从沉睡中醒来，口干舌燥，精神恍惚。

揉搓着发麻的手臂走到桌前，举起桌上那只水壶就是一顿猛灌，转眼间已是半壶。

符华的眼睛发直，好像还没有从睡梦中醒过来一样。

再次举起水壶，眼睛微微眯住，手稍稍歪斜，壶里得水倾盆而下全部倒在了头上。

顺着水势另一只手使劲揉搓起来，给自己算是洗了一把脸。

冰冷的水让符华清醒过来，符华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桌边，任由头上的水滴落在身边，而脑子则依旧处于宕机状态，胡思乱想此时充斥着符华大脑的每一处。

半晌，直到外面传来几个人吼叫的声音，才将符华惊醒。

早上八点……

这个世界的时间和地球的时间设定很像，但是却有一些微妙的划分，这个世界的一小时，在符华的感官下总觉得是过去了一个半甚至更多。

或许这颗星球的自转更慢吧……

随便从购买衣服的商店中买了一只腕表。

神奇的腕表，皮革制作成束带，金属制成的小巧方盒上显示着此时的时间——8:23

符华打算去参观一下那传说中的法师塔，根据百德所说的，每个人都可以通过支付价格的方式检查自己的魔力天赋，而那份天赋检查表就是最初的入学考试凭证。

符华有些好奇，如果说这些超凡的是这个世界军团战力的主要组成部分，为什么一个国家没有将这种检查做到普及？

符华的问题很简单，但是在百德他们看来却相当奇怪：每个人觉醒的时间不一样，有的人在小时候就会觉醒，有的人接近成年才会爆发。如果每个人都被拿来做检查……检查所需的消耗由谁来负责？国家吗？

符华忘记了，这是个以私人所有制为主的时代——国家是国王的，国民是国王的，但是国民的金钱是国民的，国王的金钱是国王的，符华又一次嘲笑了自己的想当然。

1枚金币检查一次，这样价格是一般家庭难以承受的，一枚金币是一个家庭近乎一年开销的总和，积攒出这些钱有时需要数年的时间。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甚至近乎当年的高考，符华为了求个好兆头，在昨天住店之前便寻找好了洗澡的地方——洗澡堂。

看来哪个世界都不缺少爱干净的人，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有没有被开发出来。

中国最早的是香料，多数时间是男士为了炫耀和交际所使用的东西，而后才变成了由女人为主要使用者的情况。而西方世界的的产生，则是因为：“不能洗澡！”

在那个西方黑死病盛行的年代，洗澡被视作自杀。人们认为水会带来不洁和疾病，于是人们为了掩盖身上的臭味便开发出了由液体香料为主要材料的。传说中的伊丽莎白女王，一生中只洗过三次澡。

这里的澡堂和近代的澡堂不太一样，没有公共浴池，没有喷头，没有水管，只有一桶桶烧开的热水以及各种香料。

一个超大木桶，符华蹲坐在里面，这个小隔间里只有符华自己一个人以及刚刚买来的新衣服。

水中飘散着花瓣和一些跟很像的香料。

将头埋进热水，用水揉搓时依旧能够感觉到那厚厚的油脂。

符华按动墙上的一个门铃，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才道：“再来一盆水和洗头用的香料！”“您稍等。”

这个世界的药剂师也最初的炼金术师，这些家伙治病救人的药水没有开发出来多少，反倒是害人的和这类清洁用的药膏优先生产出来了一堆。

古代人洗澡时使用的多是绿色的皂角，而这里——侍者送来的香料飘着一层红红的膏药，就像是没有化开的口红一样。

洗澡的开销并不大：热水香料的价格正好是1枚银币，香香的味道穿上刚刚烘干的新衣服，热乎乎的温度让符华感觉自己终于从前一天的惊魂中活了过来。

在门外唤来路过的马车坐上，向着郊区的魔法师小镇驶去。

这个世界的魔法师和符华印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符华印象中的魔法师应该更倾向于中甘道夫的形象，一定大帽子，一身拖地的长袍。

……当然指的是不点双手剑精通附加狂暴属性，法系只点光球术的那种法师。

这个世界的法师大多踩着滑板样式或者骑着电瓶车一样的小型飞行器从低空缓慢飞过，比起城市中的景象更接近。

他们身上穿的也不是法式长袍，而是短裤短袖或者轻薄的连衣裙，和想象中的景象比起来，要更加平易近人一些。

“老板，这东西得多少钱？！”符华的好奇心终于压制不住了，车夫回头轻笑了一声道：“乡下来的吧？第一回见这东西吧？”

“可不是吗？您给说下呗！”车夫将头转回去道：“说啥？说了你也买不起，你买得起也飞不起来啊！”

“看这天上的老爷小姐们都跟咱们你差不多是吧？都是魔法师大人。那东西叫单人飞行器，把这东西造出来的人还是个通缉犯来着。”

在距离小镇百米外的地方符华就下了车，环顾四周，这片地方就像是一个停车场或者车站的地方，每个想要进入小镇的人都必须要通过安检才能够走进那扇。

那扇就像是印第安人的图腾塔一样分立在两边，中心的位置上有一个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巨型宝石，宝石被称为，他可以审查每个人的真实样貌，并赋予每个从眼下走过的人一个其他人看不到的虚拟编号进行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