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怪老 2 (1/2)

这一下摔，不打紧，竟然惹毛了那几个坐在石头上的恶棍，虽然这几个发型各异的棍徒，是要挟这几个学生到此处的，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共识，这几个小丫头，现在就是自己的人，谁都不允许碰她们一下，碰的话就必须接受应有的惩罚，只见带头的风阿虎见到如此的一目，便叫嚣的吼道：“你个老太婆想找死的是吧？谁的人你都敢碰，在这片没有人烟的荒山之地，想必弄死你都没人会知道，最好给我小心一点。”

老太婆不去回答，还是慢条斯理的为几人盛饭，好像是曾经受到了什么沉重的打击，而变得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了的一般。

“别给我装，你以为装的这样神经兮兮，我就不可以扁你啦，娘希匹，看老子现在就狠狠地揍你一顿。”风阿虎见这个老东西竟然视自己如空气，万分的气愤，说到此处，便想上前教训教训这个嚣张的老太婆。

可是还没等他走到老太太的身边，只见这老太太已经停下了手中盛饭的动作，侧着目看了一眼这个很是较真的家伙。

此时的老太太头部耷拉，雪白的头发散落在脸上，将她那老迈的面容遮盖了起来，就这样睁着大大的眼睛，侧着头的向风阿虎这边看着，因为受到白发的遮挡，只能看到隐隐的有一双乌黑的眼球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再加上这白发在凄寒的山风不断吹拂之下，左摇右摆，十足的就像恐怖片里所见到的鬼一般。

尽管此时是有些阴郁的大白天，风阿虎见到之后，还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转过身去，一边向自己所坐的石头处走，一边在口中喃喃自语的道：“真他奶奶的见了鬼了，这两个老儿为何都******这么邪乎，要是想演恐怖片，可以拉到韩国去面试面试，那儿的鬼片子就缺你们这样古怪的群众演员，连平时都表现的这么像，到了荧屏上，只怕会一举火起来。”

聂小雨对周围的这些变故仿若不见，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头，想从他口中撬出他们是从何处而来。

老头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的这位小毛孩，‘哈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仅仅就笑了这两声比较开朗的声音，紧接着，却发现这笑声越笑越是悲凉，不一会儿的功夫，竟然‘呜呜呜……’的由笑变哭，两行清澈的泪水竟然夺眶而出。

“老爷爷，你们到底这是怎么了？”聂小雨见他这样，很是不解的问道。

“哎，实不相瞒，我和孩子他妈以前的事情已经记不清楚了，就好像在某一天忽然失忆了一般，只记得，当年我和她还在年轻的时候，生了一个孩子，没过多久的一天傍晚，天还萌萌黑，我就这样的拎着一个坛子和她抱着一摞白瓷碗，到什么地方去参加什么宴会，谁知走着走着，脑袋里忽然越走越是迷糊，就像是受到什么鬼魂驱使的一般，已经忘掉了自己要干的事情，不断的走，不断的走……。

那天的夜色很是迷人，月亮圆圆的，出奇的明亮。当年我们这一带的山还不像现在这般到处树木浓密，遮天蔽日。走的一路上，只觉得拳头粗的树苗，和一片片黝黑的山峦一个劲的向后退去，具体走了多远，我们二老也记不得了，只知道送走了月亮，又迎来了太阳，送走了太阳，又迎来了月亮，如此算来，只怕是走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来到这里。

哎，很奇怪，我们老两口只能记得那天翻越崇山峻岭，如丢了魂一般的端着陶罐，和一摞子白瓷碗，不断地走，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来到这里，不清楚，更为可怕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曾经的记忆，自打来到这里之后，竟然就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有个生了没多久的孩子在家需要抚养，我们本想离开此地找寻回家的道路，可是心里有尽管有这种想法，身体却无论如何也不听使唤，仍是执迷不悟的呆在这里，这一呆，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如此离奇的事情，大家都还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此时忽然在这儿听说，不免个个露出一副甚是吃惊的表情来。

不过，要说最为吃惊的，是那几个棍徒的老大风阿虎，因为他通过这个老头的描述，想到了一件事情，尽管想到的这个事情和自己关系重大，但是在没有弄清事情的真相之时，他还不敢擅做结论。

聂小雨听这个老头说的甚是奇怪，就和昨夜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般，只不过昨天的自己是被郭耳声音的蛊惑下，身不由己的向狮子山攀登，而听这个老头讲的，分明就是自己的意识出现了问题，并没有其他声音或是影像的牵引。

“老爷爷，难道，你家在哪儿？叫什么名字？家里有几口人？孩子的名字取叫什么？这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聂小雨不敢相信这一对夫妇在一段路程的走过之后，便忘记了所有的事情，纳闷的问道。

“是啊，我和老伴只能记得，在先前好像是夫妻的关系，而且还有个孩子，但其他的事情就难以知晓，不过，在来到此处矮小山丘之后的事情，尽管我们如今已经老的风烛残年，倒是还印象深刻。”老头说到这里，‘呵呵’笑了一声，接着的道：“若是别的人到了我这等的年龄，只怕早就老的糊涂了，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孩子他爹，别说这些了，都要黄土埋到头上的人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孩子们该吃饭了，来，每人一碗，都要喝哦，光吃干的，不喝点汤水怎么行呢？这可是我炖了很久的龙马汤，喝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