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额头上出汗了 (2/2)

保安队员过去拿着卫生纸，过来，放在副所长的面前，一样就能看到卫生纸上带着淡黄，那是液体在上面干了留下的痕迹，他似乎还能闻到腥味儿。

“你们什么也没有干？这是什么？你看看，这个卫生纸上面都有什么！”副所长的声音变得严厉了。

“我，我不知道，这个纸张，不是我们用的。我跟婆娘平时干那个，也不用这个纸，我们只是在床`上垫一张毛巾。我说的是真的。”

山民看着副所长，额头上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