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 杂役弟子（求订阅） (2/2)

欧阳倩一会看看莫凡，一会又看看蒋婉如，有好几次想要开口，最后却又泄气了。

实在是那种气氛太过古怪了一些。

“是他让你这样修炼的吗？”

古怪的气氛持续了一会时间后，最先打破这种气氛的是蒋婉如。

蒋婉如问的很突然，也非常的莫名其妙。

这从一旁欧阳倩那茫然的表情中就可以看的出来。

不过莫凡却非常清楚蒋婉如要问的是什么。

“不是，是我自己要这样修炼的。”

莫凡淡淡的道，声音虽然很轻，可是却异常的坚定。

蒋婉如看了眼莫凡却没有再说什么。

一旁的欧阳倩看看蒋婉如又看看莫凡，虽然听不懂两人在说些什么，不过欧阳倩却能够感受到两人间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她不知道的。